Bonheur!
存在感来自于生活,来自于记忆。
即使有许多人说得比我好多了,我也写下此刻自己的感受。我喜欢探头看看岔路另一边的正确。鹅卵石在溪流里被打磨百年,本质不会变化,不会有人把鹅卵石奉上艺术的殿堂,也不会有人能夺走打磨之后卵石冲流的自然。
迷思,看过许多书,记住了各种套路,那么下一本书不会被套路吸引呢?被无趣吓一会儿后,就只能回到最本质的——语言、思想、剧情,和最初读书时一样嘛!逐步递减,结论若是看的是人生(人生是一本未完的书),那么这番言论实在是正确又没用。处处都有更好的人,或者更好的做法。我的文字总像是被树叶散碎的光斑,没头没尾,遮遮掩掩,就是我最厌恶的“无病呻吟”——字里行间的笨拙构成一个书卷枕头的世界,逃离到一座看不见的荒原。活了那么些年,坦然,我忘了去记录下什么。那从现在开始,100年后呢?
回顾我的大学,更久以前的记忆留在永远的鸟笼之中。我知道得晚,又发现一大片一大片未知的领地。君子之交淡如水,不涉足就躲掉冲突,可是啊,不能总是这样。潜意识地选择逃走,使自己面目模糊,不渴求建立联系;另一方面,不知道规则和缺乏运气也作绕不过的掣肘。
这篇文档既然起了这么一的宏大的标题,我会坚持写和改,会倾注所有的人生思考在这一篇里面。其他的“牢骚”就不专门发了。重新整理一下这个blog的结构,以前它存在是为了申请,现在吗,就变成我更喜欢的样子吧!
“宫府积弊,官吏各习,大痈疽也。变法,大刺割也。事失故业,官失定位,旧德亡,先畴改,隐心以言之,不得谓非天下一大痛楚也。”他主张开新去旧、兴利除弊要分开来,“开新与守旧二说不必并提,兴利与除弊二事不可并进,新既开,不忧旧不去,利既兴,不忧弊不除,此事理之自然。若嚣嚣然日以诟谇之声闻天下,人匿其情,而争心并起,则无一事可行,行而可成者矣。以开新为乐者,文明之象也;以除弊为快者,野蛮之习也”。想来沈曾植写下这些言论的时候,是针对戊戌变法的失败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。至于新政应该如何来实施呢?痛定思痛,他提出“以礼义诚恪之心行新政,新政,仁政也;以愤时疾俗之心行新政,新政,虐政而已矣。戊戌之败,本原在此”(以上见426页,《与张之洞》,其二)。
看番偶尔有感。狸猫般的出身,傻瓜的血脉。向往老子的哲学,道生万物,但还没有悟道,却有厌倦了世界的脾气。随着人生变长,逆境和苦难变成了一层滤镜,一旦想到,就难以接受为什么那些主角可以那么幸运。真是奇怪的想法!围棋胜者只有一个,将棋的诚实,叛逆皇子的镇魂曲,西比拉的整条道路,弁天的心,侑子停滞的时间,被常暗吞噬。祸兮福之所倚,福兮祸之所伏。我不会求回去,也不想丢掉过去的自己。
鲁迅是一开始就达到前所未有,用笔唤醒民族的境界的吗,不是的,不可能是的。 阅读其文章,其中思想进化是因为什么?“学医救不了中国人”只是一个开头啊。如果鲁迅在成思之后,被广大的人民的品质触动,觉得有些地方自己确实想岔了,又该如何看待奴性和品质皆有的他们?鲁迅的文学是敌对的文学,但他剑指的从来不是个人。
网上的历史哲学课:我们的文明——唯一没有创世神话的文明,解决了上帝之死的文明(西方最接近解决上帝之死的是尼采)。中国哲学,为此世之饱满,别拿彼岸来烦我,我们不讲彼岸。虽然同根,又面对相同的时代,但他们解决问题的路径是不一样的。有——有限——限定——有属性——一种肯定,同时是无限多的否定——测度——无限的否定是多还是一——有限——无限——有限——……——统一的唯一的无限的否定性,它只能称为无。不能走经验的道路去认知终极的原理,沿着感官的道路走得越远而知道得越少。所有的事物经由的是道。哲学的困境在于表达的困境,但不代表哲学的表达不可能。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。不能名之,却可谓之。离开了无,任何事物不能发挥作用。无理数,空隙。柔弱胜刚强?真的?生活中不是的。“柔弱”是“刚强”发挥作用的余地和空隙。要有余地。留白的智慧。古代智慧。不留余地,难以为继。度德量力。
庄子不会为了一些苍蝇的言语而烦恼,我想像他一样,但是我没有他的境界似乎做不到,所以想要到达他的境界。
失去是治愈恐惧的良药。
恐惧是奢侈才有的烦恼。
接近一无所有的时候,对未来可能遇到的一切的恐惧近乎消散。
失去外在,逐渐轻松
失去内在,愈发恐惧
又一岁开始了,我和过去和解了,迫不及待开启新的一年。
B站mad区那个时候会鼓励支持业余创作的爱好者,可以自由自在地一起看番讨论。雨泪飘零口出狂言,参赛被刷,最后磨练技术,成为mad大师。零之幽的签名从“只要有一个人看,就做下去”,到“做不动了”。《black box》和《异说彼岸花》之后,还有新的吗?B站选择不再作为一个培养兴趣爱好的交流地,B站曾经的用户和up主退后一步不再多说。其实是太珍惜曾经接近理想的B站了。ᢲ 与其寄希望于B站退行,不如寻找新的小众圈子。ᢲ